虚劳之症,也得为自己开服方子,去去内火。
她刚求饶完,便觉得双腿被抬了起来,紧接着便有一个坚硬火热之物贴在了穴口处。
她长舒一口气,这脉应该不用号了。
可是稍后要用什么理由去向言琛解释自己已非完璧这件事?言清漓没有完全沉湎于欲望,还不忘分出心思琢磨正事。
这世间有许多女子因为种种原因,第一次被破身时都是不会落红的,这在医者的角度来看再正常不过,可偏偏这世上的男人迂腐刻板,对女子要求严苛,将落红看做证明女子清白之身的铁律,真是愚蠢至极、愚昧不堪。
就是不知道她若用这理由解释,言琛会不会信了。
言琛扶着自己的阳根,在要顶入花口的一瞬忽地停了下来。
若是突破了这最后一道底线,他便彻彻底底的成了玷污亲妹的畜生,可若
言琛眸光一黯,没有可若。
他掐着言清漓的腰肢毫不犹豫的向前挺入,可明明用了四分力,却只顶进去一个头。
呜言清漓明显感觉到穴口被猛的撑开,她抓住言琛的手臂颤了一下。
她那里生的娇嫩窄小,之前与宁天麟做过多次他们之间已配合的很好,可言琛当是头一回碰女子,掌握不好技巧,就这么如打仗破城门一般突然顶了进来,着实让言清漓痛了一下。
言琛以为弄疼了言清漓也的确弄疼了言清漓。他忍着汹涌澎湃的欲望就要撤出,言清漓赶紧抓住了他。
这个举动无疑是在鼓励,言琛呼出一口浊气,将言清漓的双腿又分开些,肉根继续一点点向内推进。
她这里生的太小了,容纳他有些吃力,言琛额上滑下一滴汗珠,生怕一不小心便会弄伤了言清漓。
他上过许多次战场,打过大大小小无数的仗,此刻,他却觉得这男女之事竟比行军打仗还难。
瞧着那被挤到两边发白变透的可怜花唇,言琛便生出一种欺凌弱小的可耻心理他觉得自己是在欺负言清漓,就像用坚硬的刀剑去捅一张薄薄的宣纸那种实力悬殊的欺负。
我没没那么脆弱言清漓察觉到了言琛的过分谨慎,红着脸示意他可以再用点力。
可这一句话却让言琛猛的想到了另一件事他派去越州的探子带回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