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她下身流出的花水就要堵都堵不住了。
够了,星连。
星连被推开后有些不知所措,白净的脸颊也是微微泛红,他似乎还未吃够,目光依依不舍还盯着言清漓已被啃的一片亮晶晶的奶儿,同时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陌生的变化,喃喃道:为何我觉得身子好热。
说完,他又将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言清漓红软的唇上。
她那位兄长,方才也吃了这里很久,是不是她这里也很好吃?
言清漓已经被折磨的欲火焚身,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才只被星连吃了一通奶儿就吃的水流成河,明明今夜言琛已让她泄过许多次身了,可身子竟还是如此敏感。
她怕自己若再不叫停,便会忍不住反吃了这少年。
言清漓正欲合拢衣裳,便见少年一张清秀的脸庞罩在她眼前,她一时撞进少年染了欲色又迷茫的眼中,微微一愣。
这里我能尝尝吗?星连伸指点了点言清漓的唇。
唇瓣也软弹软弹的,看着就想吃。
或许是有了先前的允许,也或许是少年初经人事的情欲被挑起,他等不及言清漓点头,就直接咬了上去。
没错,是咬。
扑面而来的清新味道令言清漓身子一酥,那是少年独有的纯净气息,像是雨后青草,干净芬芳。
她两片唇瓣被星连反复含在口中,他也不晓得要闭眼,就像真的在吃东西一般,用牙齿在她唇瓣上咬来咬去。
言清漓甚至感觉到少年口中的小小虎牙扎了她一下,在察觉到她躲闪了之后,星连又乖觉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似是在道歉。
唔星连唔好了好了言清漓也不知嘴唇又被星连吃了多久,只觉得发麻的厉害。
他们应当不算是亲吻,至少言清漓觉得不算的,因为星连实在太笨拙了,比言琛第一次吻她还要笨拙。
我觉得更热了,怎么办?
星连这次被推开后,又不死心的继续覆在言清漓身上,似乎只有贴在她光裸的身子上才能让他缓解这种燥热。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热,尤其是小腹,紧绷的厉害。
这里可以吃吗?
这里也可以吧?
其他男子吃过了我应当也可以 。
少年自问自答、自言自语,他魔障了似的伏在言清漓的身上,压着她柔软的身子,索求不满的吃着她的身体,从脖颈到胸乳,在胸乳上又流连了片刻后,转移到小腹
少年没有章法的亲吻舔咬令言清漓浑身都痒的不行,像是有许多羽毛扫在她身上,腰腹不断向上弓起,花水狂流。
少年火热的吻到了小腹后,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并拢的双腿被分开,而后那只湿漉的舌头来到了她的私密之地。
呜停下星连!不要!快停下
言清漓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花穴,涣散的意识终于在少年的舌尖落在她花唇上的那一刻清醒过来。
星连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对不起,这里不可以吃。
他有些慌乱的跪坐在言清漓的双腿中间,发髻被言清漓刚刚抓的稍稍勾起了几绺发丝。
他没有见过其他男子吃过她这里,这里应当是不可以吃的。
可是
他舔了舔唇瓣,她这里湿湿的,不知为何有好多水,刚才他舔到了一点,觉得有点甜,好似仙云山上清泉水的味道。
言清漓剧烈的喘息着,花唇只被舔了一下便开始剧烈蠕动,花水都从她指缝间冒了出来 。
她强忍下喧嚣的渴望,睁开眼看向星连。
只见少年整张脸都泛着不自然的红,眼神已从清澈的溪水变为幽深不见底的寒潭,可更多的确实迷茫和慌张。
他不知所措的看看言清漓,又低头看看自己道袍下高高的聳起,憋了好半天才苦着脸说道:怎么办?我为何会好难受?怎会这般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言清漓扫了眼他道袍下翘起的那根东西,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与他解释。
正当她觉得教导星连是一件任重而道远之事时,他忽然抓起她的脚踝向两边一分,连衣裳都不知道脱,就胡乱的将自己的下身拼命在言清漓腿心中间又蹭又撞。
星连!
言清漓仍在用手捂着花穴,手背被少年跨间的硬物撞得疼。
她惊讶的连脚尖都羞红了。
果然,这样用跨间之物磨蹭撞击着言清漓的腿心,星连觉得那种胀痛感就稍稍好受了些,可与此同时,他又总觉得还是不够,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够。
下身从未这样难受过,胀的像要破裂似的。
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明明言清漓的兄长就是这般做的啊。
为什么会这样?是你的身子有毒吗?吃了就会忍不住下身发硬?必须要撞你这里才能缓解?
少年顶着一双充满求知欲望的眼睛,下身却做着无比淫靡的动作,可他偏偏还一脸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的迷茫模样。
言清漓羞的快要吐血了,她忍无可忍的从星连身上挣开,在少年慌乱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