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言珲焦急的在房中踱来踱去,在听到两声极轻的敲门声后他忽然双眼放光。
那两个黑衣人将五花大绑的人扔给言珲,并压声向他叮嘱:切记头套不可摘,清晨我们来取。
言珲不喜被两个下人指点,但想到他今夜只是配合行事,又贪了个大便宜,便只能忍住斥责点点头。
门一关,言珲就立刻将那蒙着头的女子狠狠丢进了床中,他眼中尽是淫欲,在心中暗忖:三妹妹,上回疼你你不从,还害二哥丢了手指,这次你落到我手上,可别怪二哥不温柔了!
言婉被蒙着头,手脚也被捆着,只能拧着身子拼命挣扎,她满心恐惧,拼命的叫着错了,弄错人了!
可嗓子仿佛吞了干涩的木屑,只能发出沙哑的斯哈声。
言婉当然知道自己为何会发不出声音,也知道自己被送到了何处,更知道已经爬上床来扒她衣裳的人谁。
不要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不对的,不是她!该是言清漓那个贱人才对啊!
嘶啦
言婉身上只着了件中衣,被言珲拽了个口子后,稍一用力就撕开了。
二哥,我是婉儿,是婉儿!
不要不要别碰我!你别碰我!
言珲恼言清漓挣扎的厉害,直接在她暴露而出的双乳上重重扇了十几个巴掌,将那对奶子打的又肿又大,接着又狠厉的掐住了她的脖子,分开她的腿,不做任何爱抚,挺着黑黝黝的阳物直接刺了进去。
头套下的言婉几乎要疼晕过去。
她被言珲掐的呼吸艰难,胸前被扇的火辣辣的似是涂满了辣椒汁,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更像是被车轮碾过。
可言婉已经顾不上疼了,被破身的那一刻她整个人都懵了,随后想到自己竟被一母同胞的亲兄长所侵犯,一种强烈的羞耻与恶心就令她忍不住要吐。
只可惜,发不出声音的她,此刻就如同砧板鱼肉,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