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熟悉的味道萦绕鼻尖,容易让人产生亲密交融的错觉,保留着男上女下的姿势,两唇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寸,灼热的呼吸纠缠,姜淮听到自己心跳咚、咚的声音。
她没回答,心里计算着向野扑过来的时间,然对方懒洋洋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没动,出乎意料的正人君子。
若不是贴着大腿内侧的炙热烙铁烫出了姜淮一身汗,当下倒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意思。
她尴尬扭过头,小幅度地想把小腿抽出来:你
下一秒被男人翻过来趴在他身上,坚硬的性器顶在姜淮小屁股处,笑得人畜无害:今天累了,我们睡觉。
长臂伸过去关了床头灯,爽利地闭了眼,一手伸到姜淮后背小声哄着,不一会呼吸均匀。
真睡了?
姜淮有些懵。
睡着的向野像自愿卸下利爪的猛兽,褪去了平日里的痞劲儿,像跋涉许久的少年遇见寻找已久的港湾,放心地脱下伪装。
屁股蛋儿下的行凶恶物还未偃旗息鼓,鬼使神差地、姜淮伸出一根食指,虚空沿着男人的五官描绘。
这样的人,少年时期是什么样的呢?
下一秒,锐利的双眼倏地睁开,悬浮的指尖被咬住,姜淮被兜头盖了一被子,惊呼声吞进肚子里。
沱江风拂过,吹皱一池春水。
吊脚楼四下安静,房间里只余一坨高高隆起的被子,昭示着主人的存在。
女孩坐在两根手指上,乳尖被男人叼着拉长,疼痛之下难掩快感,在松口的一瞬间发出啵一声,颤出色情的乳浪。
他声音委屈又不忿:我一周才五次。你想要的话,得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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