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地、接受寨子强加给自己的规则。
就像张芹姐向往的那样,像姜淮姐一样,拥有一间自己的小店,喜欢的人相伴身侧,而不是被婚姻束缚,被贞操观念羞辱,生活局限于灶台和孩子身边。
“你真的想好了吗?”
“想好了。”
回答的不只是狄轩,还有祠堂里的张芹。
她维持着跪在蒲团的姿势,面容平和,身前围站的是鼓藏头和寨子里一些苗民。
熟悉又陌生。
苗医很快请到,喊着“匠嘎来了、匠嘎来了”,与张芹短暂地对视了一眼,未免玷污祠堂圣地,被请至隔间。
当面前的年轻姑娘除去下裤时,女苗医心中已有几分数。
这哪里是个处子该有的样子?
胯间都是撞出的红痕和掐出的指印,腿根处还有暧昧的牙齿咬痕,女儿家最要紧的私处还撑着一根指节大小的圆孔,缓慢着收缩…
倒像是…刚被肏完的样子。
她哪里知道,非但是刚肏完呢,就在她们刻意避让,生怕玷污的祠堂里,偷尝禁果的少男少女,云雨了可不止一番。
苗医粗略检查一番心中已有数,对着这被折腾的有点惨烈的女孩心生怜爱,特意等她完全整理完衣服才出去。
鼓藏头守在门外的:“怎么说?”
“这女子确不是处子,做不了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