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谁占据主导权这个问题,姜淮和向野深入探讨过很多次。
吃饱喝足的那一个总是餍足地勾着唇,掌心无辜地摊开在上,好说话的不得了。
“我都可以。”
“不要我出力还不好么?”
“我主要是怕你累着。”
把人惹毛了之后又拖过来哄,咬着耳朵亲昵:“好啦,下次让你在上面。”
在上面也是没用的,向野总是嫌姜淮那动作跟小猫舔水似的,哪来大开大合地肏干来得过瘾?
是以,即便是女上骑着的姿势,细腰两侧都印着青紫的掐痕——攥着腰控在手里,性器跟一把被滋养打磨锋利的剑一样,叫嚣着往深处捅。
完全是自己挖坑自己跳了,戏耍男人不成,反被肏得更深,顶得白眼直翻,乳浪汹涌,水儿淹透了向野下腹浓重的耻毛。
无数个夜晚,姜淮恨恨地咬着被子,鼻涕眼泪齐流,满心想的都是如何反杀在身后不知疲倦、奋力耕耘的男人。
“啪!”臀上被拍了一巴掌,向野喘着粗气下身不停:“在想什么?嗯,肏着逼呢还敢分心?“
在想怎么玩死你。
姜淮当然没敢说实话,主动献上唇舌迷惑:“我爱你。“
爱你爱得想干死你。
“我也爱你。”
“明天是不是要有事要飞回家一趟?”
“嗯,我爸找我,家里有事。”向野不舍地咬了一口嫩肩。
“我给你打视频好不好?”
狡猾的小狐狸眨了眨眼,计上心来。
向野简直爱惨了她这模样,爱怜地亲了亲:“好。”
彼时春风得意,被嫩穴伺候的男人忘了这世上还有一句话:命运馈赠的所有礼物,都已在暗中标记好了价格。
第二天中午,讨债的视频就来了。
向野正在和父亲交谈,长腿交叉,背向后倚靠在沙发上,形成无声对峙的局面。
“我在凤凰古城呆着挺好的,没有回来的打算。”
老头儿的拐杖差点就甩出去了,姜淮的视频恰巧就这么拨过来——向野和她之间没有秘密,姿势也没调整,很干脆地就接了。
没开免提。
但她那边声音大得很。
粘稠甜蜜,像个勾人心魂的女妖精:“老公……”
哄了那么多次都不肯叫,这会突然配合得很。
瞧瞧,穿得这是什么啊?
黑白配色的女仆装,特意买小了一码,紧绷着箍在身上,一对肥奶都快盛不下了,颈肩系着蕾丝绑带,上面栓这个铃铛,铃铛的尽头是根鞭子…
几乎什么也遮不住。裙摆与逼口对齐,面料又透得很,就这么半露不露的春光半泄,最要命的是两根细腿上还穿的渔网袜。
原本随意摊在掌心的手机“唰”地竖起,向野售捂着屏幕,几乎是咆哮出声:“闭嘴!!你不许说话!!!”
沙发都被他大力起身的动作踹到后面去了,对面坐着的向父火气又上来了:“你瞧你什么样子?你的家教修养哪里去了?”
向野没空理他,摔了门就跑回自己房间去了。
紧阖着的房门里,不断传出男人咆哮的声音:“谁让你穿成这样的,啊?”
“老子人不在呢?你穿给哪个野男人看!!”
他的怒火比姜淮想象中的烧得更旺,另一头的女孩一脸懵地被教训了一通。
“不好看吗?”
她变本加厉地,一手顺着低领口往里伸,捉住一隻肥奶往上抬,低下头勉强够得着奶尖,刻意吐出艳红的舌头去舔。
“我觉得挺好看,也挺好吃的。”
“穿这身衣服的话,是不是不该叫老公,要叫主人才对?”
向野眼睛紧紧追着她的手,鸡巴兴奋地都快爆炸了,他拉开拉链顺势掏出。
“没听过,你叫来听听。”
姜淮心里冷笑一声,倒是依言喊了,那叫一个哀戚婉转,跟找不着回家路的小雀雀一样。
向野手握着性器上下撸动:“要主人干什么啊?”
视频那头人突然动了,手机向下探到裙底:“要主人…肏姜淮的逼。”
向野眼睛都红了,连连催促她,手上动作也不停:“把小逼掰开给我…给主人看看。”
嫩红的穴肉绞着细白的手指,没几下就淫得溅出几滴水,向野狗一样伸出舌头想去舔——
舔个屁!
还撸个屁!
谁他妈有老婆还做和尚!
语气危险到透过屏幕都叫人心惊胆战:“我晚上飞铜仁大兴,离凤凰最近的机场。你把逼洗好了,乖乖等我回去。”
姜淮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也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最终都没管裤裆那一根的死活,直接就给撂了。
向野下飞机时的脸都是黑的。
姜淮顶着风口去接人,被一把扯进怀里咬了几口,喊痛也不管的,带着她就往凤凰走。
“急什么?”
“急着回去肏逼。”男人隔着衣服顶了顶她,裹着人上了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