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躺着喝。
罪魁祸首理直气壮,悲惨受害人有苦难言,嗫嚅两下,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再不让开,老娘要尿床上了
向野一愣,手一抖溅出些米汤,嘴角愉悦地上翘,从床下掏出一个一次性尿盆来:用这个。或者我抱着你去。
姜淮憋了一肚子尿和火气没处撒,闻言更是脸色一白,美足恨恨朝对方下体踹去。
男人动作敏捷地将粥放到床头小桌上,另一手半路拦截下姜淮作妖的小腿,直顺着向下握住脚,暧昧地揉了揉脚心:看来你已经选好了。
我选什么?姜淮一句话还没说话,被向野握着脚踝往他那处一拖,腰间一紧,整个人被横抱挂在对方身上,掌心滚烫烙在小腹,大步迈向卫生间。
其间任凭她如何挥舞着双臂拍打也没用,向野半褪了她的裤子,又放到马桶上贴心地分开双腿,往那殷红处匆匆一瞥,转身道:尿吧。
滚出去!!
声嘶力竭的一声吼,伴随着股间肌肉一紧和淅淅沥沥的水声。
向野眉间一松,直到淅沥水声结束,取了张纸,一手将对方提溜起来,简单擦拭了一下,笨拙地拎着小内裤两端要替她穿上。
啪
安静的过分的室内,只余姜淮胸膛屈辱的起伏声和响亮的巴掌声。
向野偏着头,保持着被扇了一巴掌的姿势还未来得及作出反应。
就听头顶那人抖着声做出了决定:你走吧不过是男欢女爱一夜云雨,姐不是那么玩不起的人。
男欢女爱、一夜云雨?
向野舔了舔牙,拦腰又将她抱回床上,短刺的硬发扎着她的下巴,灼热的呼吸扑在姜淮的颈间,强势又委屈:我不走。昨晚你明明也很舒服。
姜淮难堪地闭了闭眼,她记得昨晚自己又痛又痒的呻吟,被伺候得爽利了之后的迎合,被对方这么一提,倒像是自己得了便宜还卖乖一样。
那你想怎么样?她抱胸冷笑:难道还得支付你嫖资不成?
健硕的猛男继续扮猪:可是我昨晚是第一次。
你得对我负责。
萍水相逢一场,原心说有机会坐到一块喝酒多少也是缘分,怕你喝多了出事才追出去,谁知道你
姜淮心中有些怀疑,自己当真有这本事,把一大男人按在浴室里办了?
向野继续谦虚:温香软玉在怀,某不好拒绝。
你到底想怎么样?
对方双眸里是得逞的笑意:你们店里,还缺鼓手吗?
我不要工钱,给我留一间沱江边的屋子就好。
又是一声冷笑:旅游旺季,沱江边一间客房多少钱一晚?凭一个鼓手的工资,你耽误得起我的生意?
向野点头:你说得对,为了不耽误生意,我看我还是同你挤挤比较好。
回到吊脚楼的时候已是下午,向野拎着自己的行李,脸上和脖子上挂了彩,瞧着倒搓磨了些冷硬气质,姜淮则是灌了一肚子白粥,一面推搡着拒绝向野的搀扶,一边哑着嗓子喊前台小妹开店门。
小妹是凤凰古城本地人,名叫张芹,普通话说得磕磕绊绊,瞧着二人之间的暧昧举止,再看姜淮怪异的走路姿势和沙哑的嗓音,了然地点点头,小声凑到自家老板耳边:老板,你给我找了个老板娘啊?
姜淮面无表情:我给你找了个奴才,不要工钱,免费使唤的那种。
被资本家压榨的黑奴在昨晚喝酒的桌子一角找回了自己的非洲鼓,闻言一笑:多谢老板娘赏我机会。
他意有所指,张芹迷茫地表示自己没听懂,被姜淮一个眼刀飞过去:干活了!!一会还开不开店了?!!
驻店歌手吊着嗓子哼唧民谣的声音,是凤凰古城夜生活开始的信号。
不渡开张的第二天,姜淮把自己锁在厕所里,还是昨天的那一身苗装,手上握着一支遮瑕,望着满身的青紫暧昧红痕犯了难,大腿内侧的酸痛可以咬牙忍着,遮瑕可以让淡化些印记,却无法做到完全遮盖。
她审视镜中的自己良久,掏出了晚间在古城店里买的纱巾。
艳丽的红色挟裹着曼妙的曲线,完美的转移了注意点,又平添几分媚色。若非凑到自己面前,绝看不见纱巾下遮掩的痕迹。
姜淮正在为自己的先见之明洋洋自喜,背后的门却适时被人敲响。
姜淮,开门。
是向野。
张芹最近迷恋上一些地下说唱乐手,对于抹上发胶扎个小辫或是梳个背头的男人很是向往,不知从哪里搞来一顶假发,追着要向野扮上。
来这里旅游的文青最好这口!!
向野冷硬着脸拒绝:你们老板娘不好这口。
张芹梗着脖子反驳:你怎么知道我们老板娘喜欢什么类型?
男人冷笑一声:我当然知道。
他没有刻意打扮,只换了一身紧身背心,工装裤,露出坚实的大臂肌,性感得叫人直吞口水。
姜淮还没来得及对他这一身打扮做出评价,就被向野握着肩膀抵在冰冷的瓷砖上,眼里是摄人的压迫感:你就穿成这样出去?
纱巾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