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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多得跟尿床一样(微h)(1 / 2)

水多得跟尿床一样(微h)

半边脸迎着月色,半边脸匿在夜色中,猩红的火花越烧越旺,直烧到烟蒂,落下一大块烟火,露出一大截秃烟屁股。

他看着姜淮,姜淮也看着他。

谁也没有先开口。

向野毫不掩饰眼里的侵占欲,像狩猎的鹰,掠夺的意味浓稠得快要溢出来。

这样的眼神,姜淮熟悉得很,她曾经在自己身上见过。

是过去守在祈远宿舍楼下,望眼欲穿来往的男生,在看到他的一瞬间,双目倏地亮起的自己。

不是所有女孩的青春都能谱写成一部浪漫罗曼史,最起码在那酸涩的几年,从来没有一双眼睛这么眷顾自己。

她的初夜,是在祁远回首挽留后的一次狂欢,在路边一家随意寻的酒店,少女内衣包裹不住丰满的胸部,她羞得很,央着对方关灯,怕奶儿不够挺,怕腰不够细,怕下面不够粉,一双眼不知往哪放,痛也不敢喊,怕对方不尽兴,扫了性致。

只能闭着眼咬着牙,上刑似得承受,甬道因为紧张干涩得难以进入,事后祁远淡然和友人调笑,笑她白长了一幅身子,在床上倒像条死鱼。

她唯一一次的性爱经验,糟糕得让她日后对脐下三寸之事敬而远之。

可是这个半路突然冒出来的男人,执着一手非洲鼓,强势又莽撞,性事上疯狂霸道,每每非要把她操出眼泪才罢休,却奇异地、如他所说一般,自己也很舒服。

谁说只有男人才能享受性爱?

女人分明也可以沉醉于萍水相逢的疯狂,不过是鱼水之欢,与云雨间共赴极乐。

她已经在祁远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又何尝得到了真正的爱情?还不如学学男人,丢弃贞操的枷锁,摆脱社会加之于女性的牢笼。

向野有耐心地很,又点了一支烟,平静地吐出一口烟圈:上来。

姜淮没有犹豫,踏上两层台阶,在对方幽深的目光下夺走指间衔着的烟,猛吸了一口,尼古丁的气味冲入口腔鼻腔,她的声音有些抖。

向野,你是不是,想睡我?

男人还未做答,姜淮倒豆子似的:先说好,我和你之间,只谈情,不说爱。

你不能强迫我做不喜欢的事,还有戴套是最基本的,体外射精有一定风险

话说到一半,嘴被大手捂住,发出呜呜的抗议声,向野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嘘,有人来了。

老旧的楼梯简单翻新过,但在承受巨大压力时依旧会发出不堪重负的哀嚎声,来者似乎是个男人,踏着楼梯一级一级往上。

夜色中,姜淮瞪大了双眼,贝齿咬着下唇,一手抵着身后的男人,拼命地摇头。

晚间向野托张芹给她送来的,是一条长裙。

裙子方便了向野的动作,如果这会有人上来,只会看到女子长裙被撩起系在腰间,身后有一只作怪的大手,沿着浅色内裤边缘,悄悄伸了进去。

那只手肆意进攻,逐渐消失在女人腿缝间,夜色中至于一麦色肌肤小臂微微抽动,带动着浅色裙摆绽放出一朵花来。

下午做过一次,是以粗粝手指抵上花穴时,姜淮下身一缩,穴肉有些畏惧地颤动讨好,希望能以此阻拦对方的鞭笞。

出乎姜淮意料的,对方手指似乎只是进来巡查了一瞬,随后大手滑入臀瓣处,暧昧摩挲两下,又捏着揉搓,手上带了力气,姜淮吃痛又不敢喊,眼见脚步声越来越近,急得用指甲又掐又划。

向野不满,一只手困住对方上半身,逼迫着扭过头来,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主动献上唇舌,将惧意和羞耻都吃进了嘴里,四下安静,小嘴里吃不下的津液被挤压着流出,发出小猫舔水的声音。

姜淮被吓得不轻,贝齿堵着作乱的大舌,狠下心一咬,男人吃痛地收回,发出啊一声暧昧的低喘。

楼梯间的脚步,停下来了。

受了伤的男人没有就此罢休,抵着她的耳朵威胁:咬我?你属狗的?

姜淮欲哭无泪,满脑子都是:第二天古城大街小巷会不会传遍不渡老板娘是个行为不检的女人的猜想,就听对方咬着牙笑道:巧了,我也是。

疯男人,连自己都骂。

顿住的脚步声踌躇了一会,就听楼下传来张芹招呼的声音:先生,您的身份证忘拿了!

于此同时,向野隔着巴掌大小的布料,一口咬上了姜淮屁股。

幸而张芹这一声,掩住了姜淮的哀叫。

住客哎了一声,匆匆下楼。

滑腻的臀肉流连在唇齿间,向野忍不住衔在口中磨了磨牙,夸赞道:小屁股好嫩啊

死变态。

他倒是真将屁股当成了什么稀罕物件,两只大掌包裹着往唇齿间送,挺拔鼻尖意外触到饱满阴阜处,又正人君子般地忽视,心无旁骛地品尝着屁股肉。

男人呼吸滚烫,频频捧洒在穴口,姜淮忍得小声喘息,正欲一屁股坐死他,楼梯口又穿来了动静。

刚刚遗忘身份证的房客又折返了。

姜淮扒着向野的头剧烈挣扎,细腰丰臀晃动着想摆脱桎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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